白天泡了温泉,晚上又喝了这么多桑落酒。夜晚公爹是一个人休息,身边连个值夜的太监都不要,真有什么事儿怎么办!
独孤靖涵被扎的微微蹙眉,看到流出来的血,嘴角狠抽。
又是推拿、又是放血,的确让独孤靖涵的呼吸,不在那么粗重。
酒气散了大半,脑子也清醒许多。
深吸口气瞅着忙碌的儿媳,欣慰的点点头,说:
“妙儿,父皇下次一定少喝,绝对不贪杯了。”
齐妙闻言耸肩,对于公爹的保证,她还真是不太相信。
起身把明黄色的大氅拿过来,披在他的身上,说:
“父皇,儿臣陪您出去走走,清醒清醒。您这样睡觉,儿臣实在不放心。”
独孤靖涵看着孩子担忧的样子,不好意思的笑着点头,道:
“你是个好孩子。走吧,正好父皇也想溜达溜达。”
借着齐妙的手劲儿起身,二人并排出了房间。
他们一走,德喜忙带人进来,开窗、开门、收拾桌子。
满屋子的酒气,可想而知喝了多少。
也幸亏这独孤靖涵跟梁安都是酒篓子,不然早就趴下了。
桑落酒劲儿最大,只有两个人还喝了那么多,多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