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本侯……已经给不起了。若你当年没有对她下手,本侯或许对你有亏欠,还会像以前那般尊重你。”
“我要的是尊重、是亏欠吗?啊?!”
面对镇南侯夫人的人质问,镇南侯也只能再次苦笑,不再说话。
齐妙再旁看着,其实心理上还是同情镇南侯夫人的。
一个女人一辈子能图什么?不就图个安稳生活,丈夫一心待自己吗?
再看现在……
两个人加一起都快一百多岁的人了,居然还……
手被拽住了。
本能的扭头,居然是独孤寒在握着她。
是了,最懂她的其实是他。
看着仍旧僵持的两个人,齐妙已经不想知道她是怎么给二伯下的毒了。
其实,只要女人是想做的事情,没有什么做不到。更何况,这女人还是高门大户的女子。
他们一天天琢磨的,不就是人心吗?
挽着独孤寒的胳膊迈步,眼瞅就要出屋的时候——
“你就不想知道我是怎么给你二伯下毒的吗?”
镇南侯夫人的话,让齐妙停下了脚步,没有转头,背对着她,道:
“你想说吗?”
“那你想问吗?”
齐妙上扬嘴角,不在意的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