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人。”
“可是这……”
齐妙见他婆婆妈妈,不悦的促进眉头,清冷说道:
“看不看?不看算了。”
郎中都会有脾气,尤其是有些医术的郎中。更何况齐妙不仅医术好,以前给小孩儿看病,那些家长可对她毕恭毕敬。
独孤靖墨左右为难,最后还是伸手放在桌上,红着脸,说:
“让丫头费心了。”
齐妙没说话,重新坐在椅子上,伸手搭脉。
良久,从怀里掏出针盒,取出一根拿在手,认真的瞅着独孤靖墨,说:
“会很疼,我得放血,忍忍。”
说着,直接在指尖扎下,然后放血。
十指连心,有多疼可想而知。
独孤靖墨本能的要抽回手,但齐妙的手劲儿不小,再加上他只要挣扎她就扎,弄得他根本不敢动乱。
好一会儿,指尖血放完,齐妙收针开始写方子。
独孤靖墨看着微微有些红肿的手指,小心翼翼的吹着。
独孤寒递给他一杯温水,“咕咚……咕咚……”喝下去之后,有苦难言。
是他主动让人家给治病的,可就是这治病的手法……让人难以接受。
齐妙写好方子,吹干之后淡淡的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