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看他,就差没动手掐死他。
不识好歹的家伙,真是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所有人都觉得她作,她作什么了?
她就是太把他当回事儿,太替他着想,才把自己弄到了“作”的行列。
重重叹口气,看着独孤寒,平静的又道:
“我承认,当时我开口是有我的私心。那件事儿,宣平侯太夫人不该替我做主。要立威,要怎样,都该我自己来。我选择息事宁人,不求他们多感激,至少我是替你想。”
“但没想到换来的,竟然是你说我‘冷血’。我不知道你到底做过什么,但那会儿我该做的,就是不去追究。还是那句话,不管这些人有多想换掉,再没有合适接替人选时,不能妄动。”
独孤寒微眯着眼睛,突然扣住她的双肩,说:
“在你们家摆桌之前,没有人告诉过你什么吗?”
“告诉什么?”齐妙不解,一脸无辜的看着独孤寒,等他给解答。
在一起三年,谁什么样儿早就了解透彻。
心知她不会在这事儿上撒谎,独孤寒突然把人搂在怀里,冲着外面,道:
“肖寒,进来。”
很快,暗处的肖寒走进来,单膝跪地,说:
“少主,少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