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该死,请郡主恕罪。啪——啪——啪——”
青禾“猛”地跪在地上,伸手就甩上了耳光。
齐妙都傻了,她本就是玩笑话,没想到……
赶紧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儿,蹙眉一下,道:
“你这是作甚,我说什么了吗?赶紧起来,我没怪你。”
青禾不仅没起来,反而慌乱摇头,浑身哆嗦,好似受了多大委屈般的道:
“郡主饶命,奴婢不是有意的,还请郡主饶命。奴婢真不是有心的,奴婢……”
“这是怎么了?”独孤寒背着手,从外面走进来。
水绿扭头看着青禾,缓缓摇头,并没有出声。
齐妙瞅着蹙眉,隐约察觉到了什么,但却没有说话,更没有动。就站在那里,看那个叫青禾的表演。
“殿下,殿下饶命,青禾有罪,青禾言语冒犯了郡主,青禾有罪。啪——啪——啪——”
说完,继续打起耳光。
同样的戏码演两次,就只能说这人心思不单纯了。
齐妙看了一眼仍旧给自己整理裙摆的水绿,就跟没她什么事儿一般,老老实实的做事。
这跟刚才吩咐青禾拿衣服来屏风后的她,简直判若两人。也不知是明哲保身,还是藏着什么后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