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让他有些承受不住。
扎针的过程中,想吃饭是不可能的。
即便他饿了,即便他想吃,但那个难受的劲儿,都让他无法吃下去。
重重叹口气,好一会儿才开口困难的说着:
“妙儿,你这门手艺……可以用来刑讯逼供。”
“……”
齐妙听到这句话,顿时不知道该如何往下接了。
刑讯逼供?针灸之术?
这二者有关系吗?
齐妙不懂,更加的不明白他为何会这么说。
独孤寒站在一旁,看着还能开玩笑的梁安,缓缓点头,道:
“伯父真觉得这个可以刑讯逼供?”
“太可以了!”梁安说完,长舒口气,道,“纵然你武功再强,再能忍耐,这样溢于言表的感觉,真是太让人难熬了。”
“噗嗤——”
齐妙轻笑出声,捻针、加劲儿,见父亲满脸紧急集合的表情,抿唇一下,说:
“爹,没有那么夸张好不好。再坚持一下,坚持一刻钟我拔针,您把早饭吃了。等到了晚上,我在给您扎针。”
“还扎啊!”梁安心有余悸的问着。
齐妙耸肩,一脸无辜的看着他,道:
“爹,您要是不想我娘担心,就得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