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
独孤寒走上前,撩袍跪下,恭敬的说:
“孩儿给父王请安。”
成阳王看着一如既往的儿子,伸手把人拽起来,等他坐下之后,说:
“不错,昨天晚上睡得很好吧。”
独孤寒脸红,有些害羞了。抿唇一下轻咳缓解,随后看着他,说:
“让父王担心,是孩儿的不对。”
“过去了,用那小丫头的话就是……翻篇儿了,不提。”
父子之间一句话,一个眼神就能扫除一切隔阂。独孤寒从袖口掏出东西,放在桌上,说:
“父王,流虹一早来报,已经确定是他了。这个,是从他袖口掉出来的。”
成阳王听了,伸手捏起那块坠子,微眯着眼睛看了良久。
独孤寒以为他是忧伤,难受的轻叹口气,说:
“父王,孩儿不明白,为什么他会一躲十七年,不理我们,不……现身。”
成阳王刚要开口,外面传来了脚步声。接着,成阳王把东西全都收起,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齐妙神清气爽的走进来,侧身行礼,说:
“伯父,早!”
“呵呵……睡得可还好?”成阳王笑眯眯的说着,随后摆摆手,示意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