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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安一听这话,顿时心里“咯噔”一下。咽了下口水,说:
“不是让你去嫂子那吗?你在家睡啥,过去给你嫂子做伴儿去。”
齐妙明白他们夫妻俩的意思,把枕头拿下来之后放在一旁。认真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说:
“爹,我不管曾经怎么样,真实情况又如何。反正您是我爹,咱家这炕能睡仨人,为啥我不能在家睡?”
梁安听到闺女这话,心里十分暖和。
可是……
伸手揉了揉闺女的发顶,叹口气道:
“妙儿,爹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不过……咱们的确得避嫌,啊!”
避嫌?
是了!
不然干了一天活儿的梁安,不可能在院子里洗漱完不进屋,还得等她请进来。
齐妙觉得委屈,更觉得堵心。明明是父女关系,为啥要弄得那么生疏。
梗着脖子看他,倔强的犹如小牛犊,不甘示弱的说:
“我不!你是我爹,我是你闺女,怎么就得避嫌了。爹,你不会不打算要我了吧。”
“你这丫头,说什么浑话。”梁安咂舌,看着闺女这般,重重叹口气。
齐妙很理解他们夫妻这么做的用意。
如今她跟独孤寒算是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