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是猪。”
鞠礼说罢,兀自笑起来,像是这个小知识给她带来了多大的乐趣一般。
笑罢,又补充道:
“后来《红楼梦》等,对‘嘴’和‘口’的区分就越来越少了,文字就慢慢发展到了现在这样。我虽然是个人,但也可以叫‘嘴’了。”
随即,她捂住自己的嘴巴,示意这是‘嘴’。
边亭匀看着她很认真的给他讲奇怪的小知识,看着她兴致勃勃的表情,眩晕的大脑突然产生了一种愉悦的情绪。
他笑了笑,发现眼前的年轻女人不仅喝起酒来像是要拼命,放下酒杯也还有一种孩童般的率真质朴气质。
她仿佛怀揣着一颗好奇心,在对这个世界永无止境的追索着,寻找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乐趣,甚至能从一个汉字中找到乐趣,乃至开心许久。
“边导,你看,世界上的风景不仅在飞机才能抵达的地方。而且,有趣的'风景'还有这么多,怎么能叫无趣呢?”对她来说,时间太少了,过的太快了。
他目光不曾移开,朝着她举了下酒杯。
鞠礼举起自己的果汁,跟他碰了下——她的千杯不醉口含糖已经吃掉了,现在又不能喝酒了,只能喝果汁。
边亭匀却并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