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语调里头客套有余,恭敬不足。花重倒像是听不出来,只露出了一个有些稚气的笑:“岳公子抬举我了,请坐下说话吧。”
岳成陵也不客气,径自在花重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花主好雅兴,今时今日还能在乱世中如此清闲,美人在侧。对了,在下听闻最近在凤凰山一代的混战中,玄山派多有损伤,不知花主知道与否。”
花重漫不经心地回了:“略有耳闻。”
这不冷不热的态度听在岳成陵耳中略微有些讽刺,他经不住挑明了话头,直接问道:“在下听家里长辈说起过,花主也曾是玄山弟子,不知可是真的。”
花重依然不接他的话:“我不知道我的私事事居然也惊动了南蜀岳氏。”
“我是奉命来与花主结盟,自然该多了解花主一些。”即便花重是个瞎子,岳成陵整张脸上依然堆满了笑容,只有眼神没有在笑,“为了让花主相信我们的诚意,我自然上心一些,特意了询问了家里长辈花主的喜好,准备了一份礼物要送给花主。”
花重终于偏过了头:“洗耳恭听。”
“是玄山失踪多年的二弟子易无双的消息。”岳成陵稍稍压低了声音,“不久前,缠身狱地界有突破洞虚的天象,可是缠身狱现在的四位大护法最近都露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