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心了半宿,恭送了他出门才终于问阑珊:“主子到底怎么了?”
阑珊笑道:“没什么,别理他。”
话音刚落,就听到鸣瑟高声咳了声。
两个人一愣,西窗蹭到门口,才见赵世禛的身影出院门去了。
西窗呲牙咧嘴地回来:“刚刚不会又给主子听见了吧?”
阑珊忍不住笑道:“你瞧他,记忆没了,性子都变的别扭了。”
西窗苦着脸:“你还笑呢,得罪了主子他真生气了可怎么办?昨儿又到底是怎么回事,吵的那么厉害,本以为好了的……谁知又这样。”
阑珊才要开口,又笑道:“你快去看看,别又在门口呢。”
西窗当了真,忙又跑出门去左右打量,抬手擦擦额头的汗:“阿弥陀佛,还好这次没有。”
阑珊捧着肚子大笑。
西窗才知道自己给捉弄了,气的撅着嘴说道:“你也跟着主子学坏了,只知道欺负我,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赵世禛出了荣王府,镇抚司来的锦衣卫已经等在二门上,迎着低低说道:“昨晚迎春里出了事。”
荣王脚步略顿了顿:“迎春里?……死了?”
那人点头:“目前看来是自杀,但属下会派人详查的。”
赵世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