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那个人突然冒出来,起初我只当是意外,后来细想,荣王一颗心都在她身上,他又掌管镇抚司,天底下别处就罢了,这京城内外有什么瞒得过荣王的,那个人摸到京城,荣王岂能不知?他若知道,又怎不拦着?自然是乐得放任那人行事,好搅乱了我跟他的姻缘,甚至更可能,这个人根本就是荣王找来的。”
丫鬟大惊:“姑娘!这、怎么可能?”
孟二姑娘叹息道:“这些话只是我们背地说说,身为女子最为不幸的是,姻缘全不由得自己做主,就算是我,也不过是听从家里的话……”
说到这里,她突然看见前方桃树后有一道影子隐隐若现。
孟二姑娘话语一顿,反而改了话锋,只道:“你说的对,幸而我不用进王府了,否则整天看着王爷跟侧妃如此恩爱情深的,只怕迟早晚也要气出病来。又何必争那一时荣辱,白白受一辈子的气呢?”
她见那人的裙摆晃了晃,便又略放低了声音道:“而且你瞧,那侧妃娘娘显然已经有了身孕,她的命好,若生下皇孙,却是皇上第一个龙孙,可想而知以后是何等荣耀,只怕王妃都不及她呢。”
丫鬟见她忽然改了话锋,却也机灵,便道:“姑娘说的很是。”
孟二姑娘微微一笑,拉拉她,两人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