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陶免是拒绝掏出手机看时间的。
陶太太今天穿了一身巨……贤妻良母的墨绿色长旗袍,该遮的地方全都遮的严严实实,上至脖子,下至膝盖,跟她平时不性感就死的中心思想相去甚远。
就连一贯热衷的华贵饰品也被她换了,内敛不少,虽然还是很大只,但缀在脖子和耳朵上丝毫不会让人觉得刻意或夸张。
头发半扎着,碎发错落有致的散落在她脸侧、肩上,像是在家里随手挽起来的模样,但陶免发誓,这个头发她肯定折腾了一个小时往上走,伪装的一丝不苟,精致的立马能出去拍杂志。
只不过这些身外之物分开看是贤妻良母的,但一搁到她身上就有点变味了,原本就高挑的个子愣是显出了两米八的气场。
“穿个衣服看把你难的,是长得不像我儿子,还是身材比例不像我儿子。”陶妈妈对自家儿子说话从来都不客气,“有个词叫‘少年感’,懂?”
见陶免还是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鸡窝坐在那儿没个动静,陶妈妈有点恨铁不成钢。
上前几步顺过去将他还挂在衣架上的衣服扒的“啪啪”响,满脸的嫌弃:“你衣品随我又不随你爸,这些随便挑两件不都能穿?”
陶免往沙发背上仰头一靠就把眼睛闭上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