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严恪与许娇娇看了过去,见真的是他们两个,眼神瞬间就复杂了起来,“你们、你们为什么要救我?”
“一码归一码。”许娇娇见她精神头的确是好起来了,也就将药瓶儿收拾好,“我们是大夫,你如今是病人。
大夫出诊给病人治病,这本身就是天经地义的。”
严恪没说话,他将用过了的银针用烈酒泡着。
见他不说话,金氏就想到了自己弟弟说的那些话。
——看什么看?
——她这是不中用了,我们又不是大夫,进去又能如何?
——再说了,先前我本是想让她先将严恪那小兔崽子给弄死的,没成想那兔崽子没死,她肚子里那个倒是先死了……
他们想要借自己的手,先将严恪除掉。
那是不是意味着,将严恪除掉之后,他们获得了想要的东西,下一个被除掉的,不是自己就是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只是他们没想到,事情并没有按照他们预想中的去发展……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金氏瞬间就觉得头皮发麻。
“夫人,您还好吧?”秋兰感觉到她在发抖,瞬间就紧张了起来,“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严恪闻言,二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