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自认看人很准。
就连许娇娇那古灵精怪的丫头,他都能看出个**成来。
可唯独在面对严恪的时候,他永远都是这么淡淡的,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正常人被自己母亲这般防备、嫌弃,怎么着也会难过几分吧?”他定定的看着严恪,眼里满满当当的都是探究,“可你呢,你好像一点儿都不难过。”
严恪见他这么打量自己,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你觉得我应该要多难过?还有,你这个时辰过来寻我,就是为了问这些?
段家宝,你喜欢的到底是娇娇,还是我?”
“呵呵——”
段家宝听着他最后那个问题,当下就笑了起来。
他一瞬不瞬的看着这小子,“我算是明白先生为何会那么看重你了。就你这沉稳的性子,的确是个做大事儿的好苗子。”
喜怒不形于色,他心里想什么,怕是也没多少个人知道。
“你是来做说客的?”严恪听到他那话后,就直接说,“我早就与父亲说过了,这一辈子都不会进官场,更不想掺和这些事情。
我只想做个大夫、做个猎户。”
有病人的时候,他就给病人治病。
没有病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