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这个样子,秦老板就知道自己没猜错。
此时,外头。
许娇娇依旧缠着自家师兄问南疆的事情,“师兄,你是不是去过南疆啊?我怎么觉得你对南疆好像很了解的样子?”
看着她这个好奇模样儿,严恪就道:“说实话,你这样子好学,我是很替师父、师叔高兴的。但是娇娇,我怎么觉得这个事情就是不能告诉你呢?”
要是跟这丫头说了,他敢对天发誓,这丫头下一个要去的地方,就是南疆了。
不得不说,严恪就是许娇娇肚子里的蛔虫!
她的确想要去南疆看看,“师兄,你就跟我说一说吧!书上说南疆的蛊毒很是厉害,你说我要是去了南疆,能不能跟他们比个高低啊?”
“娇娇,我们还是老老实实的给老百姓们治病就好。”严恪说,“蛊毒这种玩意儿,不是寻常大夫可以玩的。”
若是有个闪失,轻了,就落一个秦老爷这样子的下场,重了,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死,在南疆都算是痛快的处罚了。
他越是这么说,许娇娇就越是感兴趣,“师兄,我就是想要听一听与南疆有关的事情!你就跟我说一说吧……”
她拉着严恪的手一个劲儿的撒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