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师父出去给人治病了,前段时间才回来。我今日过来,是想要问问您,族里可是有谁家办喜事啊?”
族老闻言当下就摆了摆手,“没有喜事……”
不是去吃宴席,那就是花钱自己去酒楼吃席了吧?
严恪一想到他们拿着自己师妹挣来的血汗钱去吃好吃的,心里也是一肚子的火。
但他没有发作,而是先回了严家门口等着。
这一等,就等到了天黑。
严家一家子回来的时候,一个个都笑嘻嘻的,就好像是发了大财一样。
不过在看到严恪三人时,他们一个个的就笑不出来了。
特别是严老头儿,他皱了皱眉,问:“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我们怎么会在这里?”赵大夫看了一眼他那跛了的脚,心里瞬间就明白为何严恪会那么笃定这个事情是严家人做的了。
他冷眼看着这一家子,“人要脸树要皮,你们怎么就能够做出这样子的事情来,且进了别人的屋子偷走了别人的东西后,还能够这么大摇大摆的去城里吃席的!?”
严老太太一听这话,就急眼了,“赵大夫,你这话就不对了吧!?什么叫偷东西,我们什么时候偷东西了!?”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