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儿都散了不少。且我一会儿不放那么多,就让她尝个味儿。
毕竟我答应了她的,如今她做到了,我总不能食言。”
“这倒是。”老太太也觉得不能忽悠孩子,“那就做吧!分两回做,给她与恪儿吃的,就煮稀一些,酒味就不浓。咱们吃的,正常就好……”
“嗳!我省得了,娘您就先歇着。回头我弄好了,直接给您送屋里去。”
她们婆媳二人在厨房说话的时候,严恪也在与许娇娇说话。
在常家时,他就已经想问许娇娇了,“娇娇,你怎么就知道你外祖他们会站在你娘与你这边?”
“师兄,你别看我外祖胡子都发白了,他老人家聪明得很!”许娇娇盘着腿坐在炕上,笑眯眯的说,“他本身就知道我小舅母不好相与,若是当真让我娘帮他们了,开了口,就肯定没个结束的时候!
我这小舅母啊,一时半会儿怕是也整不明白自己如今到底是谁家的人了!所以呢,就只能让她自个儿好好想一想……”
她刚刚嫁给小舅舅三年,就生了一个儿子一个闺女,其实也不容易。
她娘家也不宽裕,会想着贴补娘家,常家都能理解。
但她就是处处都太想着娘家了,有时寒了她小舅舅的心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