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她之前就问过佟掌柜、陈掌柜,但是他们两个人都说这玩意儿不好弄。
而且现在这个时候,很少有苗子的了。
她仔仔细细看了看这苗子,见是别人特意修建过了的,便问,“师兄,你不会是从别人家院子里挖出来的吧?”
这苗子一看就是人阿基特意修了枝叶,好让它能顺利过冬的。
他如今带土挖了回来,人家不得心疼死啊?
她没说出“偷”字,可严恪哪里会不知道她在担心什么。
他笑了笑,道:“这苗子是买的,不是偷的!而且我挖的时候很是小心,没伤害到根系,这个冬日应当可以熬过去。”
买的!?
许娇娇闻言更是好奇,“你上哪儿买的?我以前打听过很多掌柜的,也没听说谁家有这玩意儿卖啊!”
“王衙役卖给我的。”严恪如实说,“上一任县太爷的岳父岳母,原就是卖果的。当初他来这上任时,就带了两株葡萄过来。
听说是一株紫皮的,一株绿皮的。后来这两株葡萄越长越大,他见手底下的人做事也勤快,就亲子剪下了枝条,育得发芽生根了,再让他们带回去种。”
“那你怎么与那王衙役认识的,人家又为何卖给你?”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