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那婆子描述的人,的确就是二老爷无疑,因为二老爷虎口处的确是有一道疤痕,那婆子说看得真切,就应当不会有错。
可问题就是,二老爷与老爷素来兄弟情深,他是真的想不出来二老爷为何要这么做。
严恪见他这般发愁,又继续问,“那这十多年来,二叔没做过什么不对劲儿的事情么?”
宋城摇了摇头,“从未做过,当初夫人、老爷相继病倒,二老爷还特地从外地回来,亲自照料了老爷个把月。
后来老爷夫人身子慢慢痊愈了,他也没立刻离开,而是一直留在京城。又过了几年,老爷打听到消息,说少爷您极有可能是被带到了这一带,他才特地与圣上告假来了这边寻子。”
可这一寻,就是好几年。
那几年里,夫人一直都住在这边,老爷每年过来住两个月,可都没能找到人。
“期间二老爷也一直在找,可也一样没消息。我们也从来没有怀疑过二老爷,可现在听着那婆子的话,这个事儿怕是与他脱不了干系。”
就算是最开始带走少爷的人并非二老爷,可二老爷也是知晓这个事情的。
可这都已经过去了差不多十四年了,二老爷也从未与老爷夫人提过只字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