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可讲。
他们只会欺软怕硬,而当官的,就是他们从骨子里怕的。
果不其然,一说到村长、族长,这老虔婆明显就没底气了,“这是我们严家人的事儿,你一个外、外人插什么手?”
“这话就不对了吧?我与我师兄,那就是彻头彻尾的一家人!”许娇娇昂首挺胸,十分有底气,“他就是我师兄,就是我哥哥!你才是外人呢!”
因着年纪小,她声音多少都是有些奶声奶气的。
可在严恪听来,她那话却如同惊雷一般。
就连严家老虔婆都被许娇娇的语气吓了一跳。
她不自然的咽了咽口水,刚想要说些什么呢,许娇娇就道:“你以后莫要来了,我明儿就去抱两只狗回来。
你若是再来,我就放狗咬你!不,不光是你,还有你们家的人,来一个我就放狗咬一个!”
严家老虔婆见她不像是开玩笑的,最后也就看向严恪,“她这般无礼,你也不管管?”
严恪见她想要说自家师妹,也就冷冷的道:“我不觉得师妹有说错什么。过去这些年我给严家的东西也不少,仔细算一算的话,没五十两也有三十两了。”
这笔钱放在别人家,青砖大瓦房都可以建起五六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