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宓月不用去看,也知道其中至少有两箱都是纸扇子。
她带着一堆的纪念品上路,这不是没事找事做吗?
现在还是夏季,夏季的雨要么不下,要么就是瓢泼大雨。防水防潮,在这个时代不是容易的事。
但泰宁公主赠赐,又是长者赐,宓月再苦笑也得收下。
再与慧空方丈,以及普济住持告别后,宓月与萧溍回了马车,一路往着豫国的方向去了。
庆春宫。
汪嬷嬷抹了抹泪,“走了,刚走的。这一去,不知道豫王与豫王妃什么时候能回来。只怕这一辈子,奴婢都见不着了。”
唐皇后笔直地站在佛堂中,望着案上的佛像,似透过佛祖在看什么,又似在出神。
汪嬷嬷含泪问道:“您为何不去见皇长孙一眼?哪怕说一句话也好。”
良久,唐皇后淡淡地说:“有什么好见的。”
“您、您明明想念得紧,可、可就是不能去见……”汪嬷嬷泪如雨下,“不仅不能去见,连谈都不能谈,就怕、就怕害了那个孩子。这么多年来,皇长孙过得不易,可您更苦,您心里的苦,只有奴婢知道,只有奴婢替您心疼,替您难过。”
唐皇后从袖口取一张帕子,给了汪嬷嬷,面无表情地说:“有什么好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