勋贵的街道,皇城中人悄然惊动,尾随在后面的人数越来越多。
萧溍勒住马匹,抬头望着太师府的烫金牌匾,衣袖一挥,牌匾砰的一声四分五裂,掉落一地残片。
守门的四名府丁认出了萧溍,心生惧意,但又不得不拦住萧溍,“豫安王爷,您、您无缘无故的毁太师府牌匾,太、太没王法了。这块牌匾是当今皇上赐下来,您、您就不怕皇上怪罪吗?”
听了这话,萧溍面无表情,但后面尾随的探子们忍不住笑了起来。
纵观皇城所有的皇家子孙中,就唯有豫安王最不怕皇帝怪罪的了。当然,女人中还有一位泰宁公主也是个浑的。
对了,豫安王妃在菩心寺出事,也是在给泰宁公主办差事的途中出事的,如今身殒,不知道泰宁公主会不会插一手进来。
敢情这是一连招惹了两个活阎王!
“让开!”萧溍坐在马上,垂眸。
“请您先下马,待小的前去禀报太师……”
“杀了!”
萧溍一声令下,侍卫提刀上来,府丁来不及求饶已命丧当场。
接着,侍卫提前滴血的刀朝太师府大门砍去。
宓峥已骑着马过来,下马就冲上去踹门。
他瞪着一双泛红的眼睛,下了死劲地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