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个蠢货,素来又坏又蠢,何必为了那蠢货让自己的身子难受。”
“我意在湘王府。”
就如同别人想拿宓月来对付韩溍,宓月亦可拿姚婕妤来对付湘王。
要对付湘王,就要趁他失势之时,趁他病,要他命。
湘王倒下之后,董贵妃与颖王就将成为众矢之的。
宓月眸中掠过一丝狠色,所有加害过萧溍的人,她都不会放过。
“湘王那边我已掌握不少证据,想要对付他不难。”只是暂时不便动他而已,不然豫安王府也会成为众人焦点。到时,反而便宜了其他人。
萧溍又倒了些药油,搓热之后,把宓月的另一条腿拉起,放在他的双膝。“这些年来,我一直在查一件事。”
“什么事?”宓月从桌上拿了一块点心,喂到萧溍嘴角。
萧溍张口接过,将点心吃下去后,说:“我怀疑父王与母妃是被人害死的。”
宓月一惊:“你可有证据?”
“有些眉目。”
“是谁干的?”
“曾经的太子少傅孙尚义,我怀疑我父王母妃的死与他有关。”萧溍眸中带着寒光。
“孙尚义?如今的孙左仆射?”
孙左仆射的孙女孙义菀,就是先前传言最盛,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