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妻子的姑娘,目光柔和而温暖。
皇帝惊讶极了,这又是他未曾见过的萧溍,次看到的这一面。
原来这个孩子也不是心如冷铁般的硬,也有着柔和的一面。
直到萧溍离开甚久,皇帝仍然难从震动中回神。
直到内监来禀,媚贤妃请他过去用膳,皇帝才发现日头已经西斜了。
在王通的搀扶下,皇帝站了起来,看到桌上的糕点,默立了一会儿。
王通问:“陛下,豫安王的婚事不是儿戏,您确定要同意吗?”
“难得那个孩子来求朕,朕就依他吧。”皇帝这才想到,今日似乎是萧溍平生次来求他。
为了那个姑娘,那孩子变了很多。
溪碧宫,皇帝的舆轿刚落下,媚贤妃就迎了出来,朝着皇帝娇嗔道:“皇上,您昨儿明明说了要陪臣妾用晚膳的,这天都要黑了,你却迟迟不来,臣妾以为您不来了呢。”
皇帝颤巍巍地从舆轿上走了下来,看着娇娇俏俏的爱妃,心情大好,说:“朕不是来了吗?”
媚贤妃不高兴地撅起了红润润的嘴儿,道:“臣妾若不是派人去催,您只怕早忘了答应臣妾的事。”
“是朕的错,朕给爱妃赔不是。”
“这倒不必,臣妾也是担心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