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睿觉得很奇怪,从昨天晚上到现在,贺罔几乎是寸步不离。
为了支开贺老爷和老夫人,他甚至给他们定了今天下午前往三亚旅游的机票。
两位对自己儿子突然的殷勤举动感到疑惑,但是在贺罔近乎合理的解释之下还是打消了疑虑,只在临出发前撂下一句。
“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你自己应该有分寸,别让我们再操心。”
贺罔暗自想,在我自己做主的范围之内,我都会很有分寸的。
等父母走后,贺罔迫不及待地跑到前庭的秋千后面,轻轻推了一把。
“你吓到阿眠了!”辛睿不断安抚着在他怀里抓挠的小猫,满溢的温柔像是春天的风,吹得人心神荡漾。
“把它放下来,宝贝,”贺罔俯**,在辛睿耳边说,“我想和你单独待一会儿。”
辛睿刚把小猫放下,它便挥舞着爪子,气呼呼地跑到房子里去了。
贺罔在辛睿身边坐下,问:“昨晚睡得好吗?”
“好很多了,做噩梦的时间没有之前长……”辛睿靠在贺罔肩膀上,舒服得眯了眯眼。
贺罔心疼地摩挲着辛睿的掌心,那深深浅浅的伤口有些已经结痂,但在他心里就像一根根小刺,无论如何也无法释怀。
当时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