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我惊恐地叫了出来。
眼睁睁看着那匈奴不顾飞来的银针,一脚踢在白沐胸膛。我心里升起了前所未有的畏惧。
我害怕白沐真的就死在这里!
我使出浑身解数,将全身上下所有的银针都狠狠地掷出,终于在他要进行第二次攻击之前,成功杀了他。
在他轰然倒下后,我愣了片刻,才连忙将白沐圈在怀里,探测她的脉象。
微弱....太过于微弱了,我毫不怀疑她这次是真的快要死了。
不....不行!
我忍住酸涩的眼泪,咬牙剥开她的衣裳,拿出十二根颀长又特别的银针,一连从她的锁骨下扎到她的小腹旁。
十二根银针系数没入她雪白的玉体后,她的心脉已经被我暂且封住。
做完这一切我终于松了口气,近乎虚脱的瘫坐在地上。
没有人比我更清楚白沐她的情况,她根本就不是得了病,而是中了毒。一种阴损又让我束手无策的毒。
我屏息褪下她的鞋袜,颤着手摸到了她脚踝处的伤口。
这就是她中毒的地方,那日帮我摘采并蒂莲时,被“冰”划破的。
但怎么可能是冰呢?
小小的擦伤,自那日起到现在已经快两年了,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