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哗啦。
流动潆回的水流声参了酒似得,将我灌了个醺醺然。
我晕乎乎的地将自己的脑袋用被衾盖得严严实实,只不过....欲盖弥彰的留了一个小缝儿。
两只眼透过细窄的小口滴溜溜地死死盯着欲迎还羞半掩不掩的绣花屏风。
至于绣得什么花?我怎么知道!谁有闲心去看那玩意儿啊,桃竹在洗澡,该看什么心里没点数?
哗啦,又一阵水波荡漾。屏风后的人儿抬起了柔柔小臂,纤纤玉手,将滴水的黑发挽了挽。
她半倚着浴桶,脑袋歪歪,三千青丝湿漉漉地坠入冒着虚虚白雾地花浴之中,露出了一截弹指可破的细嫩脖颈。
我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一时间脑子热得迷糊了,连带着身子也渗出不少热汗。
一定是捂得太严实了,不然怎么会这么热?
我摇摇头清醒清醒,然后悄悄掀开了被子。我可以发誓,我真的真的真的是掀开透透气,缺不料跟正美滋滋沐浴地她四目相对。
....?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刚刚还在摆弄头发的桃竹,现在却在跟我隔着屏风大眼瞪小眼?
偷看人洗澡却被抓包什么的,也太....太丢人了吧!我甚至能透过薄纱看清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