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竹摇了摇头:“大人装作不知道就好。”
太守闭目思索了一会儿,道:“好,我答应您。”
如此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
出了太守府,我终于按压不住了好奇心问:“为什么要瞒下边北军的事情?还有最后他怎么突然改称您了。”
桃竹静静道:“边北军不知投靠了谁,亦或者要反。我都不愿与之为敌,能拉拢则拉拢。”
她转头看了看我,道:“估摸着那太守把我当成某位大人物的手下了吧。”
“那他如果违约怎么办?”我问。
她闻言嗤笑一声:“他不会的,虽然我不是真的大人物,但他应该明白,我说出这样的话,就代表我随时可以让他消失。明哲自保的最好方式,就是置身事外。”
三日后,二十万石粮食由徵琅儿和澜儿秘密押送到代县南边的小山坳间。
而我同桃竹也偷偷溜出了代县,与她们汇合。
“咦,病秧子你怎么来了?”我拍了拍澜儿的肩膀,感觉到她身子比走时好太多了。
她嫌弃的拍开我的手,翻了个白眼道:“你才病秧子,我身子板硬着呢。”
言罢,她脸色一柔转向桃竹,黏糊糊道:“主子,我好想你啊,长沙国无聊死了。”说着就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