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段飞羽跪道:“请督主一并责罚。”
柴凌泰道:“一并?”挠头也想不到第二庄罪名。
该不会要坦白他是东厂卧底一事吧?转|性|子了?
段飞羽低头道:“我不长眼...丢你刀子。”
柴凌泰长吁一口气,心想:那一刀扔得跟羽毛球似的,我哪里会接不住,那时候黑得很,认错敌友也是有的,倒是你突然去当靶子,引开追兵比较让我惊讶。
舱房里除了一张潮黑木桌和潮|湿被褥床铺以外什么都没有,更别说找镜子,段飞羽咬的位置靠近颈窝,扭头看伤口,眼睛都会变斗鸡,找人擦药方便些。
他道:“我原谅你,过来擦药。”
段飞羽一愣:“啊?”
昔日|他弄得满身是伤寻灵芝,还在没人会去巡查森罗水师时请缨去,哪一件不会博得他人好感。偏偏遇上柴凌泰,不论他怎么说怎么干,督主始终是冷笑的态度,仿佛他在身边会败坏风水似的。今天他又咬又扔刀子,督主反而像没事发生。
柴凌泰累了,道:“我不会说第二遍。”
段飞羽起身道:“是。”
他拿起金创药坐到他身边。两人面对面坐着。打开盖子把药粉撒在牙印,柴凌泰不禁龇牙咧嘴“嘶”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