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凌泰掏出怀里的一封草纸,一手挟持人质,一手扬了扬手中的草纸。纸蜡黄,皱皱的,年代久远。
柴凌泰道:“这是‘他’写的东西,我背得滚瓜烂熟记在脑里,现在我把这封信给你。”说完,把信纸揉作一团,往后面燃烧成火海的厅堂一扔。
晋王心中疑虑甚多,一丝相信,九成不信,道:“我怎知你说得是真是假?”拿到七句密令便可召集七国盟军,名正言顺继承大统,哪里用得上老爷子这具色中饿鬼的脸,但又说不过去,柴凌泰挟持人质,又给出密令,那他挟持的人质不是白费心思了?
柴凌泰站在厅堂正门,背后是脆裂崩坏,熊熊火光破顶而出的正厅,他道:“我说是真的,而房子屋子都是你的,你不让我走开,你如何进去拿纸?”他料想,晋王若是相信他说的,通广密令就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唯有他亲自进去,晋王若不信,肯定也不敢杀,因为老爷子还在他手上。
他催促道:“晋王,这屋子热着人呢,机会只有一次!”
一排弓箭手密密麻麻单膝跪地,像一排栅栏,瞄准着领头冲锋的柴凌泰,箭箭浆火,明箭难防。
弓箭栅栏的后面就是大门。
晋王命人关上大门。管家劝道:“王爷,恐防有诈。”晋王递箭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