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缺德还能省钱,六百块也不少了!就算不给,那小孩能拿我们怎样?”
陈荏以前的确不能拿他们怎么样,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胖子老婆被闹醒了,睁眼一见到陈荏,拍桌站起:“好哇,你还有脸来?你打烂我家的碗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陈荏说:“我不但敢来,还能不走。那两只碗是我打碎的,算十块吧,还剩五百九,赶紧结给我。”
“不给!”胖老婆拒绝得干脆。
陈荏冷笑,撑起身体往收银台上一坐,说:“那你们今天就别想做生意了。”
老板要掀他,他抬手说:“你别动,我有重症肝炎,吐你一口唾沫都能传染。”
他笑:“我在你店里干了两个月,你看我长这么瘦这么小,就没怀疑过我哪里有病?现在告诉你吧,我有病,就等着那五百九十块钱治病保命呢。”
他明显胡说八道,重症肝炎有一个显著特征就是黄疸,甚至时连眼睛都是黄的,他苍白得发光,根本不黄。
他欺负老板夫妇没常识,谁让他们原先欺负他来着?
老板吼:“操你妈!”伸手就要打。
陈荏把脸送过去说:“你打!”然后转向门口的林雁行喊:“王帅!”
林雁行听到两声“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