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多是牛车上的车厢,放上更柔软的被褥,还有……
    穆望北顿了顿,最后到底还是去见了陆氏一面。
    陆氏惨白着一张脸,奄奄一息。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她抬头看去,就见进门的竟不是她的陪嫁丫鬟,而是穆望北。
    陆氏张了张嘴,眼一红,想哭却又没有立场哭。
    穆望北神色淡淡,只走上前,给了陆氏两样东西。
    一样是一个小匣子,里面装了五十两银子,一个则是一只金锁,上面刻了陆氏的闺名中的一个字,字周围是几朵不知名的小花。
    穆望北道:“无论如何,你这番苦楚,都是因我而受。你将这银子拿回去,若是陆家不能叫你好好坐月子,就把银子交给你阿娘,她总会怜惜你几分,让你好好调理好身子。至于这金锁,你且拿着。若将来却银子了,可以拿着这金锁去穆家的店铺,你可来三次,每次至多三十两银。这也算是……”
    补偿了。
    毕竟夫妻一场,即便穆望北并不是很喜欢这位妻子,可在这件事发生前,也是将妻子当做未来一辈子的伴侣存在的。这种感情,不好分说,可他也是愿意为她做些事情,尔后,分道扬镳,再不相干。
    ——穆望北不知道的是,就因为他做的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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