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筵边,有歌女弹唱着小令,曲调悠扬婉转,带着似水的柔情回荡在水间亭的各个角落,银碟金盏,桌上摆放着丰盛的菜肴,却也不比那满汉全席差上多少。
虽说气氛融洽,舞乐丝竹之声也断不绝于耳,但桌上之人却多有心绪,段余贵自然是高兴,开席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便已喝红了脸,由脸红到了脖子根,本就滔滔不绝,在微醺的醉意下更是如放开了嘴一般,恨不得将自己从出生时起都讲来个遍。
段时成闷头吃着饭,随手拿起了桌上的杯子猛的灌了一口,这一口刚下肚,段时成便感到咽喉里似乎有一团火焰一般火辣辣的泛着疼,随即猛的跳了起来朝着地上吐了几口唾沫嚷嚷道:“这什么东西!好难喝……”
“哎呦!你这臭小子怎么拿了我的杯子。”段余贵一把夺过段时成手里的酒杯不悦的皱眉道:“这可是我特意准备招待各位仙君的好酒,你这臭小子怎能尝出这好酒的味道。”
段时成撇嘴道:“可这酒不能喝,茶也不好喝,之前不是有人送给爹那种果子酿的酒嘛,怎么没见爹拿出来?”
“你呀,真是难伺候。”段余贵轻哼了一声随后对着一旁的婢女摆了摆手,“你去仓库把少爷要的酒拿来。”
那婢女速度也极快,不过片刻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