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川仔细的扫视了一下白十二的全|身,最后眼睛定格在了衣袖处的那片血迹上,“十二受伤了?”
“没有,是到了全月之日。”
“原来。”琉川点了点头,随即抬头看向了柏淳,“仙君难道受伤了?”
“无碍。”柏淳回答的倒是云淡风轻。
无碍?琉川微蹙了下眉头,便看到了柏淳所站立之处滴落的一小滩血迹。
也是,自己从小就随父亲去往仙界,小时候倒也见过柏淳几面,一来二去便也了解了一些这个人的性格,在这位太子殿下看来,任何死不了的伤对他来说都是无碍。
琉川轻轻的叹了口气,从一侧的架子上拿出了一个精致的瓷瓶递给了柏淳,道:“小伤也是伤,更何况仙君都流了这么多的血,真不知是何人如此大胆竟然伤到了你。”
“是我。”
“………”琉川的眉毛轻挑了一下,道:“那我来帮你……”
柏淳摆了摆手,“无事,先看十二怎么样。”
琉川抿了抿嘴,将目光转到了白十二的身上,“往后每年十二都要经历全月之日了,一般来说兽族要度过这个时期一般要有个四五日,十二是第一次,自然会比较难熬了些,不过……”
“不过什么?”柏淳紧紧的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