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地看着紧紧纠缠在一起的渐秋与居敬,清冷声音道:“居敬,放手!”
居敬气愤地松开手,掸了掸衣袖,瞪了一眼渐秋。渐秋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整理一番,回瞪居敬。
“日后不可无礼!”徐凝明亮如炬地注视着居敬,转头对渐秋道:“他若再这样,只管打。”
居敬不敢相信,提步跑前来,不服道:“先生,您以前都不这样对我,怎么就偏袒?”
渐秋冷哼一声,嗤笑道:“居敬,挑事明明是你,干吗装无辜?你跟永乐真是一对,就会恶人先告状。”
居敬喝道:“你说永乐师弟作甚?不对,我哪里恶人了?都怪你,如今各大世家都在说先生……”
徐凝轻声道:“居敬,藏书阁的书有些尘,你去擦擦,静静心,下去吧。”话罢居敬撇嘴地敛手作揖着。而后,徐凝对渐秋道:“你让我查的晏伯玉与赵获……”
“晏伯玉是定州晏家的公子,定州与清泽相隔较远,定州晏家的夫妻本是越宗门出来后自立门户,父亲是当年越宗的佼佼弟子,在定州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叫晏舒,母亲是越宗越弼儒的小女越东雨。晏舒与赵府当家是好友,两家确实私交甚密。但是定州晏家早在二十二年被人灭门了。”
“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