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秋一路上趁机占便宜,有徐凝镇压着真好,没有人怀疑他,也没有人追杀他。砱砾泡了水,灵力虚弱了些许,渐秋便把它送回灵镜去。
天色越来越晚,在最近的茶白镇借宿一夜。渐秋想跟徐凝一间房间的,但是徐凝死活不肯。渐秋无奈只好洗了洗脸,准备睡觉。但是隔壁的夫妻喧闹声吵得让他有了借口可以去打扰徐凝了。
他抱着枕头敲了敲门,徐凝便打开门,见着他抱枕头而来,立马想关门,渐秋赶忙道:“我隔壁太吵了,跟你换一个。”说着渐秋径直地走到床边,伸了伸懒腰,打哈欠着,直接瘫在床上。
徐凝冷眼瞥一眼渐秋,便直接走出门,而后面红耳赤地溜回来,关门而上,耳边似乎还有那暧昧的叫喘声。
“我去跟掌柜说。”
渐秋急忙阻止道:“说什么说,人家夫妻好得很,你干嘛打扰?过来,睡觉啦。”说着渐秋腾出一大片位置给徐凝,拍了拍自己刚刚捂热的被窝。
徐凝犹豫许久,便缓缓走来,脱下外衣素水袍与鞋子,规规矩矩地躺在渐秋身边。
渐秋侧身兴奋地趴在徐凝身上,把脚架在徐凝腿上,徐凝嫌弃地撇开,喝道:“拿来,别乱动,”
“以前不也是这样躺着?现在就嫌弃我了吗?虽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