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运气真好。”
“本想夸夸哥哥包扎得好,现在取笑我,收回这话。”
“怎么?不是满心期待地冲出去找扶明先生吗?怎么打起来了?”
“你怎么知道?”
“见你眼神我就知道,扶明先生待人清淡,喜静不喜闹,素绕干局,惯娴礼则,你准是说了糟心话。”
渐秋丝毫不避讳,脱口而出道:“我就是冲上去,抱他一顿。”
宗征身子顿了顿,在他白玉般冰嫩的脸上涂药膏的手僵硬起来,讪笑问道:“胡闹,为何?”
“就是想抱他。”
“嗯,忽然发现你跟他同姓?你们是……”
“当然不是,我名字自己取的。”
宗征收拾下纱带与药粉,像个说教的老父亲般,严肃道:“以后不可这么无礼,人家是一派宗门的先生,便是长老一般的位高权重,被你这么胡闹,脸面往哪里搁?不过,他也是,对一个小孩这么较真,还打伤你,想想来气。”说着他摸摸渐秋白净的脸蛋,心疼道:“这么白嫩好看的小脸蛋要是留疤,我真得记恨他一辈子。”
渐秋抓住宗征的手,摇摇头,嬉笑道:“没事,留疤就留疤,不碍事。”
宗征尴尬地收回手,面色流露出窘然羞赧神色,慌慌张张地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