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不许再碰我。”
“不行,我想你了。”
“想我也不行。”
“就行!”说着渐秋踏风如燕,敏达的身手遽然出空劈来,往徐凝的手臂驰去。徐凝见状却不躲开,而是双脚稳实如磐石,双手擒龙扼凤的浩浩气势凌人欺上,顷刻擒拿住渐秋的左手。长风破浪,一阵朔风袭来。渐秋如同一叶在波澜回旋的水草,在朔风中翻转成圈。
渐秋的身子被他抓住后,在空中转得头晕眼花的。渐秋求饶道:“徐凝,你放手,我头晕,我要吐了,我吐你身上了。”
“徐甘……”宗征从远处看到这一幕,赶忙飞跑而来,毫无灵力的双手伸出来仿佛是要去接住飞出去的渐秋。
晚了,渐秋在潮湿的草地上滚了好几圈,白净的嫩脸被一旁的灌木丛树枝划伤,手肘狠狠地在鹅卵石地面蹭破皮。渐秋气喘吁吁地瘫在硬邦邦的鹅卵石上,正想着这一次没有那么倒霉,哪知天边顿时飞来一只麻雀,真的掉了一坨惊喜在他身上。
当神君经常被滴,如今也不放过他!
渐秋头发散乱,眼神恍惚地坐起来,定定地注视着一脸镇定自若的徐凝。
宗征慌慌忙忙跑来,扶起渐秋,看了看他的脸还有手肘的伤势,道:“我给你看看,别动,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