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话问懵了。流弋继续问道:“你真的喜欢徐容晚吗?”
“嗯。”
“可是,这几日他都不来找你,人心会变的。”
“他只是最近跟我闹脾气,”
流弋的身子顿住,凛冽的风吹来,他闷声憋气着,心里仿佛有一朵花苞未放却凋零,凄楚孤冷。
渐秋对他满是愧疚,上一世听说他在幽兰镇被捡,后养在越宗门。清清嫂子估计不在世上了,而如今他又不能把流弋带在身边。
落地于玉溪山对面的岸边,渐秋抱了抱一脸悲伤的流弋,道:“别一张离别伤感的脸,你都不想想我是几岁的人。”
“下次见面也不知道何时,我在燕华山的越宗门,你记得来找我。”
“嗯,我会去找你的,我有个朋友叫风絮,他会过去找你。”
“朋友?男孩吗?”
“他是我的朋友,也是你的。”
泊人不安问道:“你不需要我们帮忙吗?”
“不用,你们只会拖我后腿,回去修养身体吧。”
渐秋好说歹说的才劝走了二人,接下来便是找砱砾恢复真身。
绝命河水位高涨,汹涌澎湃,猛浪若奔的姿态席卷拍岸着,千军万马的雄伟画面,仿佛是战争硝烟弥漫,雷霆万钧。因为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