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地叹了口气,投箸吃饭。
泊人喝了一口酒葫芦的酒,打破尴尬的气氛,毫不避讳道:“渐秋姑娘为什么一直呆在流弋身边?是想报答流弋吗?”
流弋在桌子底下狠狠地踩了泊人一脚,泊人大喊出来,道:“打我作甚?我这是替你问,省得你一直纠结。郁结于心,对养伤不好。”
渐秋知道流弋爱脸面,又不好直接应答,淡定道:“今晚有大事发生,泊人,你务必要找你敏行师兄回来一趟,告诉他,要是夤夜前不回来,流弋就死定了。”
流弋讪笑道:“你怎么又说我各种话?搞得我心慌慌的。”
渐秋严肃道:“你务必要放在心上,流弋,这不是玩笑话。”
气氛凝重得安静,居敬匆匆跑进来,慌忙道:“姐姐……”见着有人在,立马恢复冷静下来,道:“小秋姑娘,方便出来一趟吗?”
渐秋用手帕擦了擦嘴,瞪了一眼流弋便施施然走出去,居敬低声道:“都要临行去城中为百姓开祷祝会,先生就忽然要找你。”
“他吃了吗?”
居敬搓搓手心,憨笑一声道:“吃了,第一次看到他吃那么多。”
渐秋停住脚步,望着眼前一脸深不可测,冷若冰霜的徐凝。白衣若雪,墨发如瀑,凛凛敛敛,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