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徐容晚交出来。”
“是我的错……徐容晚只是为了救我而……”
泽荒先生正声道:“够了,把徐容晚交出来。”
李观棋道:“此外,还有一事。二十二年前中滕山一事……”
徐谨之身子一愣,目光泛红。
门口缓缓走来两位农妇,麻衣布裙,约摸着四十来岁,低头哈腰着,向泽荒先生随意鞠躬,缓缓抬起头,叫道:“仙人。”
李观棋道:“这两位是当年在中滕山躲起来的村民,只是负责送送蔬菜。那日便目睹了一十来岁少年,持剑嗜血,三步杀一人,百里不留行。一身黑气,嗜血狂魔。这一事原本都以为是这两妇人的胡诌八扯,一个十岁少年如何能如此?对吧,忧苍先生,当年您可在场,当年您父亲正法先生曾说过中滕山一事乃小儿子徐凝所为,却无人相信。正法先生蒙冤二十年。您这个大儿子可真不孝。”
一个妇人道:“李仙人所说确实属实,当年确实是一个十来岁孩子所为,红眼黑衣,我们姐妹俩藏在水下,才躲过一劫。”
泽荒先生道:“中滕山一事,徐向奕其罪难逃,管教不严,带队不谨,处事不周,身为长老管事,不是蒙冤。”
李观棋道:“先生仙门自有惩罚,只是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