髯仙翁,松柏下端坐读经的模样。
渐秋稍等了片刻,內堂传来细细微微的脚步声,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到。內堂里的徐谨之向来冷面冰色,缓缓走来时见着渐秋时面色多了几分不屑。
渐秋深知徐隐看不过自己,好不掩饰道:“大徐公,我想见一面徐凝。”
“容晚不便。”
“那我给他留着一封信吧,还有我家那个豆子,就拜托你们了。”说着渐秋从怀里掏出来一封信,呈递给徐谨之。
“你要离开?”
“是,我来是想跟徐凝决裂,身为兄长,你要好好教导他,别再念着我了,好好修炼,别荒废自己的天赋,要么专心成神,要么找个正经姑娘,好好成婚吧。”
“如此甚好。”
渐秋还是忍不住问道:“他不是闭关,是受伤对吧?”
徐谨之只是注视着渐秋,沉默不语。渐秋也知道这是肯定了,心里很是惭愧,道:“实在对不住他,承蒙厚爱,还因为我受伤,我自责万分,日后他能成神,我给他捐功德。”
徐谨之淡淡道:“你已伤他,无法原谅。既有自知,就此一刀两断。至于盼华,必然不会亏待。”
“多谢。”
盼华从內堂闯了进来,气喘吁吁,大喊一声:“姐姐,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