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摇不了,实在无奈,她只好认认真真教桂馥做饭了。让这大小姐开个火,差点把厨房给炸了,整个宅子都弥漫着烟雾,呛得她俩一直咳嗽。
“我就说生火有下人在呢,我之后肯定不用自己生火呀,蠢货。”
“这么简单你都不会,灶台都要被你炸了。我去让我相公买点油,感觉有点不够了。”
陆云桥生病以来很少出门,但大部分都是跟着她去买菜比较多,每次都是她先出门运动,回来时在草墩湖集合再一起去买菜。很多事他还是比较听她的,比如凡俗琐事。
而渐秋懊悔死了,想想她就觉得自己挖坑给自己跳,没事找个相公干嘛,现在好了,像牛皮膏药一样甩不开。
他很利索地出门了,路过熟悉的草墩湖湖畔忽然停下脚步,注视着大榕树下的石头。
“呀,这不是陆相公吗?”桂婶忽然热情地上前打招呼,身旁跟着的是一个十五六岁,素衣清颜的女孩。
他礼貌性地点了点头,瘸着腿走去隔壁村买油。
女孩儿有些心动地注视着他一瘸一拐的背影,从来没见过如此仪表堂堂的男子,虽然瘸着,但也不妨碍他英气逼人的样子。
“杏兰,你看得都入迷了。”桂婶嫌弃地瞥着她。
“姑姑,您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