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依旧同吃同住,不过不住一间房间。渐秋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成为了陆云桥每晚的梦中情人。半个月时间里,他几乎每晚都想念她,想跟她翻云覆雨,浮想联翩,越来越放肆,越来越放纵。
他的伤好得差不多,右手终于可以活动了,只剩下最严重的右腿还没好,可能还需要再敷药。陆云桥活动了右手,忍不住拔剑舞弄了几下。半夜,趁着渐秋睡熟,便偷偷跑出门。
这天出门买菜遇到要去耕地的光哥。光哥讲张大龙去荆都,回来路上让人切了命根子,从此精神涣散,底下的小弟也跑了。
“光哥,你家田地是白家的吗?”
“是呀,我娘以前在白府当厨房丫鬟的。上次因为姑娘你带了男人回来,陈屠户跟白家大吵架了,不过陈屠户还是被赶出白家。我阿娘也被骂了,还好夫人没责怪,家里被扣了点粮。本来白家要来找你麻烦,后来听说是白家公子出面。方才庄园里来白家人,听说白家公子跟夫人都生病了,尤其是大公子,成亲后还没上朝赴任就生病了。”
渐秋点了点头,嘴里感叹白敏言的可怜,心里想着张大龙的惨状,不由得胆颤心惊。她提着菜篮子蹦蹦哒哒地跑回家。
路过草墩湖,渐秋停下了脚步,望着那一脸神色复杂的小屁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