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化,渐渐趋向黄皮子,然后再渐渐地,就连行为举止生活习性,也都完全变成黄皮子。
    随便一问东北老林子里的老猎户,十个里面总有七八个会说起黄皮子,会说黄皮子这东西邪得很,一被缠上,就是以命换命。
    这所谓以命换命,其实就是变成了这副模样。
    场务这样子还算发现得早,这是外表渐渐出现了变化而已,还能遏制。
    江一鸣让人把那“草蜱子”连同玻璃杯,一起烧了,玻璃杯在火堆里爆开的声音又清又脆。
    他站在火堆边上,火苗映得江一鸣脸微红。
    “这虫子出来了,人就没事啦?”动管局的人在边上问。
    江一鸣闻言,偏头看了对方一眼,随意说道:“再让场务醒来后,冲着那黄皮子离开的方向,好好跪一跪,道个歉。”
    他说完,手指一弹,一枚古钱啪叽丢进火堆里,好巧不巧地压在那只“草蜱子”身上,压得那玩意动弹不得,直到被火烤成一滩水,又干了,才彻底没了生息。
    动管局的人以为江一鸣在开玩笑,在边上附和地笑两声:“这就真没事啦?太奇了,难道就是这个草蜱子闹的?”
    “我是认真的。”江一鸣看了眼那人,然后再扫了眼火里的古钱,想了想还是没拿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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