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将仇报的东西!”场务啐了一口唾沫,气急败坏。
    “得去打破伤风啊。”
    “破伤风有啥用,这得打狂犬吧?”
    “得打,都见血了呢。”
    边上工作人员七嘴八舌地说道。
    场务郁闷地直撇嘴,看看手背上的伤,俩尖牙咬出来的口子直往外流血,不好好处理肯定不行。
    场务发了条消息和片场上的总协调请了个假,也没具体说是什么原因,就说被动物挠了一爪子,去城里打针去了。
    隔天上工,江一鸣就听剧组里有人在聊黄皮子,他听了一耳朵。
    虽然不知道这些人好端端的怎么就提起这有灵性的东西,不过鉴于他们就在东北林子里,虽然现在野生黄皮子少见多了,但还是打了个预防针提醒道:“黄皮子这东西气性大、报复心又重,你们别招惹。”
    “哪敢招惹哦,我们老家的老人都说,要让黄皮子惦记上,隔天说不定就没命了。”
    “我们家也有这传闻!还说我家舅爷的小儿子就是这样没的呢!说是什么以命换命呐……”
    江一鸣听着好笑,不过看这些人信这些有的没的都一股敬畏心呢,也就不担心这些人真遇上黄皮子会招惹上,于是他后面就没再搭理了,慢悠悠地晃着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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