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佳掩护,受害者的挣扎动静,在这样的背景下不值一提。
    江一鸣很快就明白了钟晟的意思,他沉吟着微微颔首:“假设是这样的话……那么报时钟就只是一个遮人耳目的道具?”
    鲍启文听着那两人的对话,忍不住插嘴:“这个问题要不还是交给专业的来吧?我报警了,警察马上就到。”
    算死者死亡时间、猜测假设现场的杀人布局,这种事情就该交给重案组的人。
    江一鸣点点头同意了。
    要说报时钟只是一个简单的、用来遮人耳目的道具的话,他是绝不相信的。
    他总觉得那样一个钟,不会那么简单。
    但要说一个理由,江一鸣目前却也没找到。
    “你怎么会发现他的?”江一鸣转向那个跪在地上崩溃的男人,问道。
    “我想叫他一起走的,他被那只钟砸伤了,来这儿休息的,可我没想到找到他的时候,他居然会是这样……”那个人说道。
    江一鸣闻言微顿,仰头去看那具尸体。
    砸伤?这具尸体上似乎没有被砸伤的痕迹……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江一鸣又问。
    “我和他只是同公司的艺人,我叫钱曲文,他是陆开瑞。”男人两手捂着脸,唇色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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