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他声音里听不出情绪,淡淡反问,“怎么这么问?”
    “算了,我累得嘴瓢了,别放心上去。”江一鸣又缩了回去,话一出口他就已经后悔了,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问了这么个傻缺问题。
    他们现在又不会结婚,以后也不太可能结婚。
    他自我厌弃地压下嘴角,摆了摆手,转了个身背对着钟晟,躺在半放平的座椅上。
    钟晟停在路口等红灯,意料之中地没有等到答案,
    他看向江一鸣,小孩贴着后颈的黑色短发卷卷软软的,看起来就十分乖巧,让人想要伸手揉一把。
    钟晟手指微动,似乎想做什么,但最后还是捏紧了方向盘,收回视线。
    不急,还没到时间。他在心里想,只有等到最恰当的时候收网,才是最好的。
    耐心是美德,而他是一个好猎人。
    江一鸣感觉到自己身后的视线,他瑟缩了一下手指,感到浑身不自在。
    就像钟晟说的,他的房子里有江一鸣尺寸的衣服,无论睡衣还是内衣,尺寸都正正好好。
    江一鸣穿着新拆的子弹内裤,站在浴室里,为男人买对了尺寸感到疑惑不解。
    钟晟:别问,问就是和谐。
    第二天早上起来,江一鸣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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