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师傅刚要开口,没想到木之春一下子就出现在了他后面。
“什么爱得深切啊?”
我连忙说道:“你从哪里冒出来的?那么快啊你。”
“买点小酒要多长时间?”
木之春把两小瓶白酒放在桌上,那白酒瓶和有点摇摆的桌子碰撞出的声音,不是梦碎的声音,是夜晚下的沉闷。
木之春坐下,把凳子移前了点,问道:“你们刚才在聊什么?”
“没什么,”我连忙拿过白酒瓶,扭开了盖子,给三个杯子倒上了点,“今天晚上一醉方休。”
等放下白酒瓶,我又想到了什么,问木师傅:“木师傅明天起得来吗?”
“哈哈,这你不用担心……”木师傅端着白酒杯闻了闻,然后小喝了一口,说道:“以前喝得多,现在明显感觉身体吃不消了。”
我也半举起酒杯,仰起头看了下污浊的月亮,不由得朗诵了一句诗:“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木师傅或许想着活跃气氛,赞道:“好诗,好诗。”
我把酒杯口放在自己嘴巴上,慢慢让酒杯里的白酒流入口内。
只一点点,感觉有点辣辣,放下酒杯后,我不知道如何才能吞下这杯透明液体。
“怎么样?”脸皮已经